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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群效应

投资其实是一种思维(高手投资心得)

羊群是一种很散乱的组织。平时,一群羊在一起吃草的时候会盲目地左冲右撞。后来,一只头羊发现了一片肥沃的绿草地,并在那里吃到了新鲜的青草。于是羊群便一哄而上,你抢我夺,全然不顾旁边虎视眈眈的狼,或者看不到远处还有更好的青草。

这种现象对应于社会现象就是羊群效应,或“随大溜”。其行为本质上是由于群体的引导或施加的压力所引致的从众行为,从而使个人的行为朝着与大多数人一致的方向变化的现象。在实践中,其并不一定就是一种盲从,羊群效应作为一种团队精神和学习精神而言无疑是一种积极的信号。

市场上存在那些没有形成自己的预期或没有获得一手信息的投资者,他们将根据其他投资者的行为来改变自己的行为。当越来越多的投资者采取趋同的策略时,市场的波动也会进一步增大,毕竟市场参与者之间的相互模仿会使偏差的纠正时间显得比预期要长一些。在羊群效应中,很重要的部分是领头羊,投资品种和投资者中都会存在相应的头羊效应,在投资的过程中,选择时常会是头羊示范直接效应的体现。在模型中常常会有序列性和非序列性的区分,但其往往会认为投资者的行为是追求或符合最大化效用准则的,是在群体压力下的非常规行为,这种非常规行为与理性和非理性行为之间均有一个交集的存在。

羊群效应在市场中的不断出现是博傻的累次实践,在这个过程中投资者的从众心理更多地取代了个体的理性判断和行为。这种心理会逐渐地成为市场中常有的一种情绪,根源之一就来自于市场本身的投资者都是具有一定从众心理的人。从实践的效果来看,并不是只要在模仿中可以获利就认为这种模仿是行得通的,关键是模仿是否可以带来持续性的获利机会,而这种持续性与模仿似乎并不一致。但是,这种模仿的必然性的诸多渊源则是基于信息的不充分性,通过模仿可以使现在获得未来信息的满足。这一点在社会的诸多领域均存在,当然投资也不例外。

投资者作为一个社会个体的存在处于诸多个体的包围之中,团体和诸多个体行为所带来的压力与启发性使得在信息不是太明确的情况下产生了从众的羊群效应。人类有限的理性,对信号的观测及识别的较差能力可以说都是羊群效应产生的根源。正是有限的所知使得在模仿中才能不断地学习和实践,以平静的借鉴心态看待羊群效应,将自身置于更加广阔和宏观的环境中进行思考,避免对未知领域的盲从是在投资的路途上始终高挂的一盏明灯。

一位石油大亨到天堂去参加会议,一进会议室发现已经座无虚席,他灵机一动,喊了一声:“地狱里发现石油了!”这一喊不要紧,天堂里的石油大亨们纷纷向地狱跑去,很快,天堂里就只剩下那位后来者了。这时,这位大亨心想,大家都跑了过去,莫非地狱里真的发现石油了?于是,他也急匆匆地向地狱跑去。
法国科学家亨利·法布尔针对羊群效应曾经做过一个松毛虫实验。他把若干松毛虫放在一个花盆的边缘,使其首尾相接成一圈,在花盆的不远处撒了一些松毛虫喜欢吃的松叶,松毛虫开始一个跟一个绕着花盆一圈又一圈地走。这一走就是七天七夜,饥饿劳累的松毛虫尽数死去。而可悲的是,只要其中任何一只稍微改变路线就能吃到嘴边的松叶。


◎市场异常

经典理论关于资产定价、市场效率以及市场运行机制等的讨论和观点在思维前进的道路上总是不绝于耳,在理论的世界里一切都会相对容易理解得多。追溯到1900年法国的巴歇对随机游走模型的描述,则是对有效市场的最初描述了。价格行为的根本原则是投机,期望利润对投机者来说应该为零的思想直到现在在不追究其严谨性的前提下仍然有着极大的启发意义。在后来更多的研究者对市场有效性做了充分的论述后,最终将其归结为价格无论在何时都包含了所有相关的公开信息。毫无疑问作为有效信息的价格,其核心是指没有人可以利用这些瞬息万变的公开信息,长期、持续地获取高于市场收益率的收益,从而获得高于市场风险调整后的回报。可是事实并不尽如人意,投资者在市场中的行为并不是可以用理论上的理性来概括的。
市场上的一切因众人的参与而变得复杂起来,无论是实体投资还是非实体投资。理论在人类行为的解释只能紧随其后,而不是超越,毕竟理论的诞生也来自于人类本身。在博弈论中的一个例子,一条线上两个商店最终会以最近的距离在一起经营,而不是避开竞争对手选择远离,生意的规模却并未受到影响。这个例子本身的选择是人自然行为的选择,却不是根据既有理论的选择。在市场中也一样,很多投资者都偏向于将自己的投资喜好分类,由于行为的不同而造成了市场上诸多异常现象,如小规模效应、日历效应、公告效应、忽视基础价值以及太过重视间接信息等。事实是在绝大部分异常中,并没有实质的对公司内部管理以及本身业绩的信息,甚至有些是负面的,这些在行为达成一致时显得那么不重要。
再继续下去,太多市场中存在类似的异常。一个大的资金组合投资更多地偏好于自身所处的区域或所熟悉的品种,却往往忽略了更好的投资机会。在资本市场上,很多品种的价格也常常并不与现实接轨,甚至偏离很大,最后投资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有效和理性在这个市场运动中逐渐地变得浑浊起来。这就是市场现实力量的表现,作为投资者,我们的思维和行动需要尊重市场的异常,同时也就尊重了我们自身需要实现的目标。

弗里德曼–萨维奇困惑将人们矛盾的行为刻画得更加淋漓尽致,彩票业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相对于有效市场的异常,更多地接近于人的本性。在购买保险时表现出风险厌恶,却在彩票投资上表现出一种风险寻求,这也显得人类的理性尚不足以使这么简单的系统符合有效市场理论。那么,作为一个复杂系统的市场更加不能例外了。

当投资者面对市场的同一信息时,甚至可能采取相反的行为,每天的买入和卖出就证明了这一个简单的事实。买卖的交易本身在理性的假设情况下是不能够完全成立的,因为当行为一致的时候,市场的流动性几乎会丧失。难道异常竟然是市场存在的一个基础,太过理想的环境会扼杀市场?事实上在市场的交易当中,研究乃至监控市场中的各种异常已经是一个最基本的环节。当一个倒扣着的盆子安静地躺在那里的时候,没有人会注意到也没有必要注意;可是当它开始移动的时候,势必就要追究其原因了。市场异常也存在类似的道理,获取超额利润和收获惊喜是每个投资者都希望得到的盆子下面的东西。投资思维没有逃避这种异常,面对和接受异常是思维在本次路途中的一个收获。

◎赌博游戏

不确定性是赌博的特征,正因如此,个体才没有太多的机会去学习涉及其中的所有问题,从而在人类判断上产生诸多认知偏差。在不自知的情况下,个体的大小决策也过多地依赖于感性思维。

在赌博中,触角所及之处是其共性的地方,当略微有利于庄家的规则相当简单的时候,也就意味着没有给予参与者大于50%以上的正收益机会。连输和能赢作为同样的小概率事件被寄予的希望却不相同。由大数定律很容易推论出,在长期不断的实验中,小概率事件几乎是一定会发生的,但人们往往把它当成了不会出现、不应该出现的概率为零的事件。由一系列的简单推论出赌博也很简单,再进一步推论出能赢赌场的结论,这个逻辑推断似乎并不能解释:任何赌博游戏,不管如何千变万化,都离不开参与游戏者的收益率为负数这一根本。也许职业赌者的非赌性那种理性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具备的,因为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有足够的把握将一个不确定性的事件变为一个不确定性较小甚或确定性的事件。赌博所带来的诸多不确定性,使我们在面对它的时候不会忽视小概率事件,因为在这时它们的决定性意义更加重要。

从赌博中产生的概率论是对其所遵循的原则和规律的一个阐释,在数学与现实发生碰撞的时候,就显示出了自己的威力。由于直接利益相关的因素,赌博常常具有更直接的对人性的摧毁,应用概率的知识会使人性中对赌博的认识更加具有理性。思维此刻已经将赌博归于了一个数学命题。不论是简单还是复杂,对博的双方究竟谁是最后的赢家,这其实是一个有关概率的问题,只有一个正确答案。由于很多人不知道相关的信息,赌场才有存在的价值,而由于知道的人越来越多,算牌才会有一种日益贬值的趋势。

不熟悉规则的一方也许连连续参与的机会都没有,熟悉规则的非理性参与也难以避免在长期的赌博中不可以逆转的命运,这种无情在所有概率知识中已经做了解释。思维对赌博是否就是投机采取了回避,毕竟不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参与其游戏的,而且在简单的规则下也许都没有参与的理由。其实在思考的途中,心理上对小额花费获取大奖的念头一直都没有消失,正如对吸烟者来说,烟民从吸烟中得到的快乐远远大于每次微小的尼古丁的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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